目前分類:老公好討厭 (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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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最近的標題都很瞎。

  原則上,大芝心每個週末都放假,又因為業務的共犯結構(啥),禮拜五晚上就會被放回來(by 高鐵),禮拜日中午再滾回去(by 客運)。也就是說禮拜五晚上、禮拜六晚上,在大床上翻覆慣的母女檔會多出一位凶狠的第三者搶地盤,大小芝心非同凡響,父女夾擊讓我苟延殘喘,咳,雖然我本人睡姿也很差,(不要懷疑,這就是一家人!)可是『先睡先贏』這種必勝招是我的弱項,我只能在肘擊與飛踢間捱到睡神降臨再慢慢回擊。
  以上,都不是重點。
  
  某個早上,我在半睡半醒間睜開眼,發現大芝心正在幫小芝心換尿布。這真是太感動的瞬間!非常、非常、非常感動的我!……因為前一日太晚睡所以就又睡著了。
  後來的後來,大芝心自己跟我說:
  「我早上醒來,發現小芝心翻翻翻,把尿布翻下來了,我嚇了一跳『小芝心怎麼光屁屁』,然後發現滾下來的尿布是濕的,就順手幫她換了尿布。」
  ——這才是真相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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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的脾氣很壞,我知道。大芝心的脾氣也不好,他不承認。『至少比妳的好!』他老是用這種五十步笑百步的心態。還有一點就是他很白目,這他更加不承認。
  我的脾氣確實很壞,罵起來也爽快俐落,國罵熟的,但這一切在『婆家』都得噤聲再噤聲,雖然我懷著小芝心時還是發了很多次脾氣,怒火攻心又不能罵人,很多次氣到過度換氣全身發抖,還有一次肚子痛到以為要流產了,幸好有這樣任性的父母,小芝心是很頑強的。
  我都為了什麼事而生氣呢?例如我都用他的桌上型電腦玩線上遊戲,因為空間變狹窄,主機被擠到桌下不能散熱,玩一玩就死當,死當的時候我會很不爽拚命拍打鍵盤,大芝心非常心疼他的電腦,於是開口罵人,還撂話說:「我玩從來不會當機,這要看人使用!這是用的人的問題!」
  事實上我那時剛嫁進門不久,本來就跟這個陌生的家還有很多嫌隙,他這麼一講,簡直火山爆發,新仇舊恨一起算,跟他大吵一架。(順帶一提,後來他用那台電腦也是一直當機,而且還是直接重開機。)
  聽起來很蠢吧?還有更蠢的。有次我們的行程不能配合,我要上頂樓從書堆裡找出上課用的課本,前個禮拜就跟他說了,他還是被朋友一通電話叫走。於是我挺著八個月的肚子自己搬書去,一箱一箱二十公斤起跳,高高低低的搬。
  大芝心一直覺得我就算挺著肚子也『能跑能跳非常勇猛沒有任何問題』,如果看到公車要開走了,跑起來追的人一定是我(他不喜歡追公車、我不喜歡等公車);懷孕後期走路很累,大芝心還是自顧自的快走,我叫他慢點,他會說:「剛剛不是還好好的?」或是「喔。」慢個幾步路就又快起來。
  我生產沒有打無痛,自然產,腰痛得要命,生完很虛,起步就暈,暈到醫護人員差點弄輪椅給我;我再猛也不是葛奴乙他老娘(注:葛是法國文學《香水》的主角),生完孩子繼續賣肉,更不是舊時代農婦,繼續種田後才抱小孩子回家,我痛了很久,我很累,但是我還要上上下下到嬰兒病房餵母奶,坐著,抱小芝心,跟她奮鬥,平均一天十次,一次最少半小時,無分日夜。
  大芝心則不斷跟我抱怨躺椅很難睡,隔壁床很吵。
  手機將近沒電,為了跟朋友聯絡,我請他回家時幫我拿電池,他很快的回家幫我拿。但是手機就像小兔兔一樣渾身是勁,產後第四天要回家了還是有電,抱怨東抱怨西大概是睡不好所以很不爽的大芝心一臉屎樣:「妳叫我回家幫妳拿,結果根本沒有用!」
  「因為手機還有電啊。」
  「我還回家幫妳拿!不需要的東西幹嘛叫我回去拿!」他破口大罵。
  我狠虛弱的跟他解釋後他還是很兇,最後我們就對罵起來了——又不是在公婆家、我跟你客氣什麼!
  兩個人批哩啪啦罵到菜市場般的隔壁床們靜悄悄,我崩潰的拉著床單大哭,精神旺盛的大芝心還不客氣的追加:「妳幹嘛在這裡哭!妳在這裡哭什麼意思!一直哭、妳說話啊!」趁我認真哭的時候批哩啪啦批哩啪啦算起舊帳,最後理所當然是護理人員來勸架收場。
  誰的脾氣壞,或許是我;大芝心白不白目,你說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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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很久很久以前,至少,在跟大芝心交往前,我的心願是工作後養隻人形娃,好好當娃的娘,供奉她。
  上週末我去CWT,進場後就看到一整排的娃,美豔的、可愛的、俊帥的、令人垂涎的(啥)……,但不知為
何我就是少了過往那種衝動:『啊啊啊啊啊!好漂亮啊!好想要、好想要!』娃的皮膚再粉嫩,也沒有真實的小寶寶溫暖;娃的眼睛再美,也沒有寶寶的靈動。更糟的是,我如今反而覺得大頭娃比較可愛,頭大大的,多像寶寶!不過最最可怕的是,寶寶比娃貴多了,簡直可以把胸膛一挺:「你們這些娃算什麼,我家那隻值錢多了!」這是了無意義而哀傷的舉動。
  不過我不是要說娃,而是要說回家後的事情。
  從我出門到回家不過兩小時多,就算我坐捷運來回,出入口到台大綜合體育館也要時間,有逛過CWT的人就
知道,一兩個小時,除了被擠成渣,還能看到啥?
  等我急匆匆回家,小芝心哇哇大哭,大芝心滿臉不爽,說:「妳不在的時候小芝心一直哭著要媽媽!」對
小芝心不理不睬的,一副『妳娘回來了,不關我的事了!』好像小芝心是我一個人的責任。
  老實說,所謂『父親的自覺』,本來就是一種很緩慢才生效的東西,挺著大肚子人的不是爸爸,內臟被擠
壓得亂七八糟的不是爸爸,甚至生完後肚子鬆垮垮的也不是爸爸,他們通常是過太安逸的生活才會有大肚腩。
  懷孕的時候我丟了『準爸爸守則』給大芝心看,他翻了幾翻,說:「都是很基礎的東西。」
  愈是基礎的東西,愈應該從心做起。可是他並沒有。在這個家,他還是『弟弟』。
  我知道他去當兵,所以自己的時間很少,跟小芝心相處的時間就更少,可是他在當兵前呢?他是小芝心滿
月後去當兵的,可是從小芝心出生到現在,半夜哭鬧有99.9%是我在哄抱,他總是打電動打到兩三點才睡,四五點小芝心哭起來,他很不耐煩的用枕頭一摀,不然就是質問我小芝心在哭什麼。
  這用我結婚前的個性來回話,絕對是:『X你X的問我?有本事自己來問你女兒、聽她跟你說什麼啊!X!』
  可是在我疲倦睏怠心勞力瘁的月子期,只會忍著疲累與痛楚哄抱初來乍到這世界的小芝心,不斷掉眼淚。
  有一次我受不了,清晨六點,請他抱一下小芝心,他碰碰碰地起床,磅磅磅甩東西,然後很粗魯的抱起還
很脆弱的新生兒,用力的搖晃。
  「你不要那麼粗魯!」
  「妳不是叫我抱?我抱就是這樣!」
  所以那之後,小芝心還是歸我。
  當兵前,可以說大芝心是在享受當兵前的自由,當兵後,也可以說他享受放假的自由,退伍後,他也可能
要好好享受工作前的自由,工作後,每天晚上享受下班的自由……,這種狀況下,「小芝心只會哭著要媽媽!」、「我不知道怎麼跟她玩!」聽到這種話,就一點也不奇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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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終於讓他去當兵了。
  首先去屏東龍泉新訓一個月,接下來很可能會分發到左營,應該是當一年的大頭兵。
  啊呀這樣就沒人可使喚來幫小芝心換尿布了!(喂)
  話說之前台北市發了一本養育寶寶的幸福手冊,裡面都是用女字部的『妳』,例如『感受寶寶跟妳的互動』,大芝心就大喊不公,我則在旁邊悠哉的哼歌,像是:
  『世上只有媽媽好,有媽的孩子像個寶……。媽媽。』
  (大芝心遭受刺激。)
  『小時候媽媽對我講……。媽媽。』
  (大芝心精神力持續下降。)
  『家鄉的茶園開滿花,媽媽的心肝在天涯……。媽媽。』
  大芝心忍不住鬼叫:『為甚麼都沒有爸爸!』
  『有啊。』我說。『哥哥爸爸真偉大……!哈哈!當兵去吧!』
  (大芝心慘遭擊潰。)
  回歸正題,希望這孩子當完兵可以正經一點(不過我看是很難啦,雙子的天性),等他當完兵回來就要面對家計問題了,想到這就覺得當兵時光對他來講也是幸福的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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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昨晚大芝心忽然說:「我們來討論一下小芝心的事情吧!」
  驚!這人終於醒了嗎?
  「嗯?」我瞪著電腦猛戳皮卡丘連連看,應了一聲。
  關於這種『講話的時候不看著對方』的失禮舉動,大芝心已經非常習慣了。(我真懷疑他怎麼能習慣這麼糟糕的事情。)
  「就是啊,我們除了把東西收拾起來放小芝心的東西以外,房間還要作很多改變吧?像是把他會撿來吃的東西放到高處、容易碰撞到的收起來、像這種桌腳啊,都要作防禦措施……」
  大芝心滔滔不絕如黃河之水、呃不、如同淡水河直衝高屏溪(喵的最好是能做到啦),氣勢澎派,簡直叫李白聽了都要奮慨激昂再來篇『養兒難』了。
  我很有禮貌的沒有打斷他,繼續在連連看裡死中求生。
  「嘩啦嘩啦……你覺得呢?」
  「嗯?」
  「還有哪些地方要改善的?」你還想有啊?
  「……你以為,你是去當三年兵嗎?」果然是個老人。
  「啥?」
  「基本上,小芝心大概六七個月以後才會爬,而你去當兵兩三個月之後,聽說有種叫做過年的時節不得不回來,再加上那時節還有傳說中的大掃除,你覺不覺得,到時候再來處理也不遲呢?」戳、戳!該死的連連看,我眼睛要脫窗了。
  「對吼!」有人恍然大悟如醍醐灌頂。
  「當然啦,如果那時四個月大的小芝心已經會爬會跑,就是個天才了,到時候我們要另作處理。像是價錢比較高之類的。」就算真的會爬,我也不可能放他在地上爬。
  好吧,小芝心,這是你的爸爸第一次主動談論你的事情,如果你以後被他掐死打死或是吊起來鞭死,也都瞑目了,知道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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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啊哈哈哈哈我又來抱怨大芝心了!
  喵的這邊不是我開給小芝心的專區嗎?只能說有個地方可以大肆發洩情緒真是美妙啊!(轉圈)
  ──可惡的混帳王八蛋!
  這篇的分類不叫『老公好討厭』,叫『白癡去死啦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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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芝心算是個家教良好的孩子,並且非常受到家長保護,可怕的就是衛生習慣有點妙──應該說,他覺得自己的家非常乾淨無虞。
  說來慚愧,六月嫁進來後,我居然……只有擦過三次地,而且都集中在六月。因為腰實在太痠,後來我就一切 let it be,更可怕的是大芝心居然也毫無所覺,直到他前陣子在公公的督促下拖了一次地。
  前天,我終於受不了了,又開始擦地。
  大芝心:「你在幹嘛?」
  我:「拖地。」
  大芝心:「地很髒嗎?」
  如果是幾個月前的我大概會很傻眼,現在則自然而然:「很髒啊。」
  大芝心:「這樣腰不痠嗎?」
  我:「很痠啊。」
  動作持續。
  等我終於拖到他腳下,看看那些頭髮灰塵,他驚歎:「真的很髒耶!」
  「廢話。」
  我把最後一小塊地留給他,因為太狹擠了,大肚子會卡住。
  不知道為什麼一小塊地他抹很久,直到我被婆婆叫出去吃午餐,幫他把麵都拌好了──
  婆婆:「啊你那個混老公咧?」混是打混的意思,婆婆認為大芝心整天只會打混。其實部份是事實。
  我:「在拖地。」
  婆婆像是被揍了一拳,很不可思議的瞪大眼,至於公公則是咚咚咚跑到我們房門口,直盯著裡面看,看了好一會兒,臉上浮現了幾個沒有說出口的大字:「還真的在拖地咧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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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從小我看花系列的電視劇,男女主角(或是男主角跟女配角、女主角跟男配角,如果是男配角跟女配角,那不是開頭就代表快收片了)總是會躺在一張大大的歐式床上,蓋著華麗的大棉被,翻來覆去的劇情就別提了,而隔天一早會像好萊塢電影,男女主角很甜蜜的靠在一起,女主角總是可以很幸福甜蜜的從男主角臂灣或懷中醒來。
  結婚之前的我以為是那樣的。
  準備結婚的時候,大芝心說:「媽問我們要一張雙人床還是兩張單人床?」
  雖然心中暗驚但保持鎮定的我:「哦,都可以啊。」
  但其實心中OS是:「你說什麼?」我要嫁給日本人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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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芝心雖然是個白目鬼,但還蠻貼心的,可惜因為天資不足,只能成為笨蛋的貼心。
  我的耳道是超油耳道,就算每天清理,只要棉花棒一進去就會黃油油的出來,同屬油性耳垢的人一定知道發作起來有多癢,而且沒有人能幫我清理耳道我就只能用棉花棒,棉花棒不能完全黏出耳垢,常常還會愈推愈進去,所以我每隔一陣子就得花錢去請醫生用機器幫我吸引出來,不然還會耳鳴加發炎。
  全乾性的大芝心對於這種類型耳朵的痛苦完全不能理解,之前還會對裡面呵氣,幾度大發雷霆他才停止,而且大芝心平常也都不需要清理耳朵,剛結婚的時候看見我拿棉花棒還會露出詫異的表情。
  今天傍晚耳朵很癢,於是又拿出了棉花棒開始清理──就在我清理的瞬間、大芝心居然挑了一下我的下巴、然後跑去把燈打開!(為了省電我們很晚才開燈,晚餐前只用檯燈。)
  「你幹嘛挑我下巴!」萬一害我把棉花棒插進去怎麼辦?這個人是怎樣?我們果然有仇的吧!
  「我……沒有啊,順手動作。」
  「可是我在掏耳朵耶!」你好好盯著你的電腦幹嘛突然理我?楚河漢界線不是很清楚的嗎?
  「所以我才把燈打開嘛。」他用一種小媳婦的口氣說道。
  ……
  ……
  ……
  「請問我在掏耳朵,你打開燈幹嘛?」啊不然我是可以看見自己的耳朵唷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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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從小就是個愛哭鬼,連看個電影戰爭片都要偷偷躲起來哭(否則會被取笑),尤其是懷小芝心之後,大大小小的眼淚更是掉不完。
  這次的兇手又是討人厭的大芝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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