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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芝心雖然是個白目鬼,但還蠻貼心的,可惜因為天資不足,只能成為笨蛋的貼心。
  我的耳道是超油耳道,就算每天清理,只要棉花棒一進去就會黃油油的出來,同屬油性耳垢的人一定知道發作起來有多癢,而且沒有人能幫我清理耳道我就只能用棉花棒,棉花棒不能完全黏出耳垢,常常還會愈推愈進去,所以我每隔一陣子就得花錢去請醫生用機器幫我吸引出來,不然還會耳鳴加發炎。
  全乾性的大芝心對於這種類型耳朵的痛苦完全不能理解,之前還會對裡面呵氣,幾度大發雷霆他才停止,而且大芝心平常也都不需要清理耳朵,剛結婚的時候看見我拿棉花棒還會露出詫異的表情。
  今天傍晚耳朵很癢,於是又拿出了棉花棒開始清理──就在我清理的瞬間、大芝心居然挑了一下我的下巴、然後跑去把燈打開!(為了省電我們很晚才開燈,晚餐前只用檯燈。)
  「你幹嘛挑我下巴!」萬一害我把棉花棒插進去怎麼辦?這個人是怎樣?我們果然有仇的吧!
  「我……沒有啊,順手動作。」
  「可是我在掏耳朵耶!」你好好盯著你的電腦幹嘛突然理我?楚河漢界線不是很清楚的嗎?
  「所以我才把燈打開嘛。」他用一種小媳婦的口氣說道。
  ……
  ……
  ……
  「請問我在掏耳朵,你打開燈幹嘛?」啊不然我是可以看見自己的耳朵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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